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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pr 21, 20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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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马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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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P乱葬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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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g 24, 2022 06:19 AM
Property 1
“杰克!悖论机器!”
杰克顺着电梯冲向底层,踏进了悖论机器猩红色的内饰。
他靠近控制台,中央圆柱的嗡鸣声不似他记忆中的那般温和,但还是没能盖过从另一侧传来的撞锤声。
博士举着枪,从控制台后走了出来。
四周的照明称不上明亮,但杰克还是勉强察觉出了不同:这个博士的脸上带着细小的伤口,西装凌乱得像是刚在什么地方剐蹭过。
“杰克,”博士开口道,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,“拜托了,就呆在那儿,别再往前了。”
“博士,发生了什么?”杰克几乎能肯定这不是他刚刚看见的博士,那个大概还留在舱顶的博士,“你最好快点告诉我,你知道这是没法阻止我的。”
杰克直视向博士,试探着,想要向前挪步。
博士举着枪的右手缓缓落下,搭在了控制台上。
“杰克,安静点,”他语气平静得不似警告,“这是一台悖论机器,我的悖论机器。既然她可以支撑起一个悖论,那她也能够轻松地抹去。”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,博士。”杰克不觉攥紧了枪,在他与博士——长着之前那张脸的博士——旅行的时候,他偶尔会为他所作的决定而惊讶。但这一回,他切实感到了恐惧。
博士没有答话,他皱着眉头,像是在思索什么难题。他下意识想要向那一头胡乱弯折着的头发伸出手去,却在抬到胸口时停了下来。
他的手悬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按钮上。
直到这时他才像是突然惊醒,意识到了控制室内另一个人类的存在。
他露出了一个微笑,那种惯常的、能渗进眼底的笑。
他转头看向杰克,说:"Don't worry, I'll fix it, all of it."
法师记不清这是第几天了。
他还没迷失得那么彻底,只是在这里,刻意的计数毫无意义。
他在最初的几天花了很多精力去研究这个悖论模型,即使不借助任何设备,他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粗糙,甚至不如他在学院时提出的设想。
不过他也从没欣赏过博士的手艺。
但他研究悖论不是为了了解,而是为了改进,因为这个该死的模型让庞大的悖论牵扯着他,而他的身体尚未修复完全。
当情况糟糕的时候,那很疼,无处不在的疼。疼痛贴着每一缕吐息,进而潜入每一寸皮肉,那是在宇宙法则的恩赐下,缓慢而极尽耐心的酷刑。他被鼓声填满,又被它剔除;被重生能量灌注,又被其摒弃;他在一天之内得到所有,又失去全部。
他忍不住颤抖,冷汗直流,却咬紧牙关,试图忍住啜泣,但那团尖啸自他的腹中发酵,再从胃里升起,一路横冲直撞,挤进气管,在喉咙处梗住一下,最后涌入口腔,钻出齿缝——
那没什么尊严可言,不过现在他也不剩什么可供挑拣。他甚至还穿着那件偷来的卫衣,那上面浸满了汗水、尘土与铁锈的味道。他的双手还染着脏污,指甲缝里藏着食物的残渣与凝固的血块。
也许幸运的是博士并不在这儿。
那么不幸的部分也是如此。
他隐约记起博士告诉他这不是惩罚,这只是一道保险,确保他们都能好好地活下去。
他记得博士带着泪水向他许诺,他哭着操开他,温柔或粗暴,断断续续向他坦白,似乎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明白。
他说他需要法师在这儿,他不想再承受失去。
他说他要活着,他不愿离开。
他说他不能留在这里,他是守卫,他不允许自己长驻。
“我没法关掉悖论,”他说,“我只能将它放大。”
"You are brilliant, really. And I'm sorry."
法师喜欢这个博士的眼睛,但他痛恨这些泪水,如果它们不是为他施予的痛苦而流。
虚伪至极。
他那时应该有过挣扎,但是他没有拒绝,过度流失的生命能量使他疲倦不已。
即使他这一回醒来得太过短暂,才刚刚唤醒封存的记忆。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轻易承认什么,归属、需要,或是畏惧、愤怒。
但当他在昏噩中看向博士,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会脱口而出。
“Stop this.”
法师渐渐在悖论中找到了规律,在与鼓声那些相安无事的日子里,他习惯先为死亡做好准备。
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先进的设备,但在一间医院里合适的物什并不少见。
长条绷带,绑绳,阿司匹林,手术刀。
天花板,洗手池,浴缸,地板。
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——他总会再次醒来,法师讨厌逃避,但逃避痛苦算不上什么耻辱——他想知道这是否就是成为一个悖论的感觉,也许他该去和那个怪胎谈谈。
他重塑的身体还残存着先前的痛苦。法师将手探向自己的脖颈,滑过胸口,抚过手腕,检查着他记忆中曾留下的每一处伤口。
它们都已消除的触感让他心安又惶恐。
有一回悖论模型又出错了——有时他认为另一个时间领主的脑子并没有放在正确的位置上——他打开门,看见一屋子的自己,死法各异。
他们死去的时间并不一致,但都比较新鲜。时间领主的尸体不会自然腐烂,等到能量流失殆尽就会直接消失,连一个分子都不会留下。
房间正中央的的那具闭着眼,苍白而肿胀,洇出潮湿的痕迹,可笑的是他最先想到的不是头沉进浴缸,而是被强按进溪流【1】。
皱成皮纹纸的手紧挨着另一具烧焦的尸体。法师想起了那场意外,他应该再小心一些的——不过生命本就不是他珍重的东西,何况在这种情形之下。皮肤被剥离,焚尽;嘴唇、眼皮、耳朵,都已融化。法师印象中很久以前的自己好像就是这样活着的,他为什么还能活着【2】?
其他的尸体,有的伤口可怖,有的面容狰狞。
Kind of sweet.
医院并不大,事实上,这里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。一开始他的活动范围极其有限,他醒来时身侧停着一具尸体,深棕色的头发蜷出了白布的一角。法师瞥了一眼它脚踝上拴着的布条,上面勾勒着一个普通到不真实的名字:John Smith【3】。
他以为这才是打开房门的密码,但他失算了。在第十八次【4】时他输入了“MASTER”,并用这个称谓打开了医院里所有的门。
然后他在这之间速生速死,一开始是拒绝生,后来是拥抱死。一屋子的死状再没出现过,他甚至能感到身体渐渐稳定下来,不再像个泄漏的瓦斯罐一般嘶嘶作响,尽管鼓声依旧喧嚣,这也是他不时在医院的长廊上游荡的原因。长廊半黑半白,行走在其间,他发现自己的身影也像是两半上色迥异的相机底片【5】。
但这里本就是悖论的核心,是存在与虚无的交点,是埋葬无数可能性的深渊。在这里他听见过男孩的求助、绅士的低笑、甚至是怪物的嘶吼,所以看见一个戴立克实在算不上怪事【6】。
它似乎在医院里呆了很久,法师是听见锁链的响动才在一个杂物间里发现它的——像这样的动静往往会被鼓声盖过去,但这一次他听得真切。
法师解开了那个戴立克的束缚,因为他不认为在这里出现的任何生物会有什么杀伤力。即使有,那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新一轮的重复。
戴立克在原地转了两转,眼柄看向法师,闪着蓝色的光,头顶以示发声的弧形灯却始终暗淡着。
法师不知道这是否是那场大战馈赠给它的遗产,他只记得自己的失误为戴立克军队带来的压倒性优势【7】。于是他逃跑了,跑到了时间的尽头。他对眼前这个半机械生物应当再谨慎些的,毕竟他与戴立克之间也算是血债累累,它们感兴趣的可不仅仅是某一个时间领主。
不论如何,这个戴立克并没有攻击他。它的眼柄扭到了门的方向,然后平稳地驶向走廊。
也许它是被植入了什么程序,法师一边跟上它,一边想着。从博士的描述看来,戴立克似乎与他们一样,成了时间的遗民。所以这究竟是......
他踏入走廊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不对。鼓声先是被放大,抨击着每一根神经。节奏以心跳为起点,渐慢至恰好错开一拍,又倏地加快,快过了他打开怀表时喷薄出的所有絮语。
接着钟表停摆,一切回归寂静,令他无比陌生的寂静。
法师随着戴立克走进了一个像是玩具屋【8】的房间内,近乎魂不守舍。
花花绿绿的玩偶盒上躺着一张病历,刚刚通过出院审核,印章鲜红得透过了纸背。
一张被“ONETWOTHREEFOUR”填满的病历。
再没有声音催促着他撕碎手中脆弱的纸片,于是法师试图从房间里的另一个生物的眼中找寻应有的力量。
他不清楚自己看见了什么,或许那不是他以为的憎恨。
无限的日子久到法师甚至开始企盼,也许只要憎恨转为某种麻木,奇迹自然就会降临。
眼下,这个奇迹终于亲身造访。法师朝上望去,只有长得不见尽头的阶梯,更遑论他者的身影。而他们所历经的岁月无形地投影于其上,凝成了一段又一段的白。
他听见有金属落地的声音,先是“哒”的一下,又丁零当啷地滚落,磕出一连串斑斓的涟漪。法师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怀抱黑猫的男人一闪而过【9】。
“也许我可以把这个模型再放大一些,”那头有话语飘落,“虽然去不了美杜莎裂缝或者猎户座之眼【10】那么远,甚至离不开地球,但我们大概能一起逛逛博物馆。有很多文物人类都不知道来自于……”
法师看见那个金属落在了他的脚边,是个银色的陀螺,仍在旋转。他拒绝继续倾听:“你知道我讨厌地球。”
那头沉默了半晌。法师试图用指肚轻轻停住陀螺,但它不肯歇息。于是他捏住了它,像捏住一只翕动的昆虫,接着将它丢了回去。台阶上有光影一闪,一丛金发燃了又灭【11】。
“那你也可以在这里,在悖论机器能负荷的范围内搭建一个小型的宇宙。我可以给你提供简单的工具。”那望不见的身影突然迈过了不可及的距离,坐在了他的身侧,“不管你信不信,这里并不是要你痛苦的,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大的让步了。”
法师一时并未给出答复。他盯着那在不属于自己的手心中转个不停的陀螺,说:“借我用用。”然后趁博士未来得及发问,他夺过它,一把镶进了指间,挥拳,正中目标。
他如愿以偿地看见博士的额头上渗出殷红的血,但它散了气味,退了温度,甚至淡了颜色。也许是因为那种东西自他体内流失了太多次,以至于再次出现时全然不痛不痒;又或许是因为他在这里困得太久,以至于失去了更多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东西。
不论是哪个原因,他开始笑,从嘴角扯到喉咙,再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。他希望自己能像陀螺一样笑个不停,这样他就不用在最后停下来,喘着气说:“你看,现在连这对我也不起作用。”
如果放在过去,法师或许会将他的神情错认成痛惜。但现在他看得分明,这连怜悯都未必算得上。他看见博士向他靠近,几乎是额头相贴的距离。
“那重新学着恨我吧,就同过去一样。”吐在他眼前的气息说道。
博士吻住了他,算不上粗暴,只是按着他的后脑勺,防止他避开。法师起初只是讶异唇舌间依旧相似的温度,接着想到了抵抗,想到了恨。
他不假思索地咬了下去,刹那间阿特隆能量的味道在嘴里炸开,那是自被囚以来他尝过最为浓烈的味道。因此他在博士吃痛地撤离前卖力地吸吮着,然后吞咽。
他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:“虽然不是什么小型宇宙,但我确实有想要造的东西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会更慷慨些。”法师看着抱来了一堆材料的博士,嘴边的嘲讽化成了一抹冷笑。
“它不需要太高的智能,”博士的手指捋过交错的电线,“能作出简单判断的正子脑就够了。”
法师伸手捞起了那个曾属于赛博人的头颅,眯起眼打量着:“我猜你已经改写了它的第零定律。”
虽说如此,手中沉甸甸的物什帮他找回了些许掌控感,天才工程师的思维齿轮重又转动起来。“希望你至少仁慈到给了我心灵感应电路的原材料?鉴于我的化妆手段远没有没这么高明,只有这样我才能把这个愚蠢的铁皮脑袋变得像你。”
博士皱眉道:“我以为你打算造个用来使唤的仆人。”
“不,我并不需要,我只是享受制造它的过程罢了。”法师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博士,“顺便,你也是时候离开了。”据他的观察,博士每次进入悖论模型的时间都是有限的。但这里的时间流速在他的掌控之外,因此他只能数着心跳。
博士犹疑地看着他,似乎有些不安。但还是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内。
法师抻直了身子,拿起一柄电锯,准备开工。早在时间大战时他便有过这样的想法,将赛博人与时间领主结合在一起,创造出一支全新的铁血军队。当然,最高议会拒绝了这个提议。
但现在看来,就连那些迂腐古板的老家伙都比博士宽容大度。他并没有找到造出心灵感应电路所需的全部材料,可他还是拼凑出了一个简易的版本,这让他造出的这具机器之躯看上去像是套上了一层干扰服,大部分时候都只有一团模糊不清的影子。
他试着集中注意力,然后大概成功了几秒。
“Mas.....”那个头发蓬乱的身影只来得及吐出第一个音节,因为在下一瞬它就被法师砸了个稀碎。
赛博人的脑袋颓然落地,半块绛褐色的大脑组织从破裂的头壳中露了出来。“De...Delete...Hel...Help...”它无力地出声。
法师决心将“痛恨自己”列为计划的首要前提。
博士再次回到这里时,法师身边已经没有那堆破铜烂铁了。
“你究竟造了些什么?”
法师掏出了一个大红按钮。
“赛博配打雷,像是你的作风。”
“我只来得及造出一个简易的反物质炸弹。”法师平静地说道,“但我想这已经足够了。”
博士摇了摇头:“不,没用的,那只会炸死你自己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以为你至少猜到了这一点。我已经成了悖论本身。很遗憾你没法杀死一个时间定点。”
“看来你真是这么干的。跨越自己的时间线,解开佯谬机的坐标锁,然后回来……你做了这么多,就是为了把我永远困在这个鬼地方?你的地球和宇宙可算是安全了。”
“不,我本以为我能处理好这些,让一切回归正轨,包括你。但我失败了。时间法则拒绝了我的更改,不仅如此,我的停留打破了祂的底线。”
法师举着引爆器的手臂指向了外侧:“告诉我,外面还剩什么。”
“最初是时间空洞,然后函数崩塌,祖细胞吞食万物【12】。宇宙很快又将回到它最初的形态,即使是悖论机器的屏障也支撑不了太久。”
“看来你还是救下了力所能及的部分,尽管搞砸了一切。那又何必浪费时间修复我呢?在这种情况下,半成品对你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吧。”
“你值得被这样对待。不得不承认,你是我绝佳的对手。当然,在虚无中我也没法尝试更具挑战性的事。”
“那么这些也统统是你准备好的。”
“我以为把你放在这里是最好的安排。但现在看来,我应该给你另外的选项。”他的眼神落在了大红按钮上。
“不,你只是把选择权移交给了我,你这个懦夫。”法师将嘴角调整到了最为熟悉的弧度,如刀一般锋利,“所以这就是你解决痛苦的方案?把最后的毁灭归咎于我?看来这确实是我的专职,但你就不怕我拒绝吗?”
“我明白你现在对这种事缺乏兴致。”博士看向他,眼神里带着些许疲惫,“但我现在确实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“你应该求得再卖力点,博士。”
“Master, I...”
“嘘......省省你的谎话吧——那是说给你那些宝贵的人类的。”法师一直拉近着他们之间的距离,到现在近乎是额头相抵,“现在我不需要你的服从,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:我到底能为你做些什么。”
“阻止我。”
“可我甚至没法杀死你,更别说补救你惹出来的这些事。”
”那么修正这一切。“
“修正?不,博士,你想的绝对不是修正。你应当说得再清楚些。”
博士叹了口气:“毁灭悖论机器屏障里所剩的一切吧。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。至少这比放任祖细胞吞吃我们最后的现实来得更干脆。”
“你看,我们最后还是选择了同样的事情:毁灭。”法师脸上的笑意仍未褪去,他的拇指悬在了起爆器的按钮上,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权当送我一程。”
博士注视着唯二的时间领主:“相信我,这不是什么牢笼,更不是什么游戏。但这一回,我承认,你赢了。”
”博士,我说过,省省你的谎话吧。它不会比接下来的一切更动听的。“
他按下了按钮。
静默之后,博士独自奔赴同地异时的死亡。
很难说死亡不是一种错觉。他凝视自己张开的掌心,冥想着,不过这点阿特隆能量并不能改变什么。
他是这个残破宇宙中最后的悖论,必将见证其完整的毁灭并一同逝去。
透过悖论机器的心灵感应系统,他感受到了祖细胞的侵蚀,或者说,补完。时空空洞被填充,弥合,最后融化,合为一体。
原点,万物之始。
博士没有料到的是从白光里走出的那个身影。一袭大红的总统制服,一柄飞星流转的权杖【13】。
“再来一局?”蓝眼睛无声地问道。在他的身后,博士仿佛看见了千重橙红色星球的幻影【14】。
博士笑着摇了摇头,棕色的双眼被泪水映得更加透亮:“不了,再漫长的游戏也得有个结局。”
他手中攥着起爆器的残骸,最后长舒了一口气,说:“But there is always another game, whether to fix, or to perish.”
END
注:
- 指广播剧Master的剧情,学院时法师和博士被霸凌,霸凌者Torvic将法师的头按进溪流,而后博士杀死Torvic,并让死神将法师带走。
- 指四任博士剧情中在Deadly Assassin里首次出现的脆皮法师。
- 外貌描写指向Paul McGann, 八任博士扮演者,同时在战争法师广播剧第五季中,由Derek Jacobi配音的战争法师同八任博士交换身体,最后一集中麦秆大部分时间为法师配音。
- 如果将Delgado Master视作法师第一轮周期的第13个重生,即Delgado Master (13)——Crispy Master (14)——Ainley Master (15)——Roberts Master (16)——Jacobi Master (17)——Simm Master (18)。
- 部分捏他官小Divided Loyalties开头五叔的梦。
- 男孩:Koschei,绅士:Delgado Master,怪物:Masterful中的法师最后一任重生。
- 出自战争法师广播剧第一季,时间大战中法师通过Heavenly Diagram 意外使得戴立克军队取得压倒性胜利。
- 玩具屋:同样捏他自Divided Loyalties
- 指七任博士剧集Survival中的Ainley Master
- 美杜莎裂缝:据说博士凭借关闭美杜莎裂缝获得了博士的头衔,S3中绵斯特也提到博士曾以一己之力关闭美杜莎裂缝。猎户座之眼是一个平静的度假胜地,是博士很喜欢的地方。
- 指五任博士。
- 设定原自八叔官小EDA 中的Ancestor Cell(个人直译成祖细胞)。
- 指本人的法师私设oc,Infinity与In-between中的平行宇宙kos。
- 原设定来自官小,总统RomanaⅢ试图通过施行九星计划(复制分裂出无数个伽里弗莱星)改变战局,最后被八任博士毁灭。这里移花接木将施行者变为了平行宇宙Koschei。